云弈明白,凌清棠内心极为空虚,表面冷峻,对士卒严厉只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懦弱和对于强者的依赖感罢了。
这种情况下,唯有亲密的接触可以触动心扉。
于是乎,额头紧贴,凌清棠的情绪果然稳定许多,但还是红着眼眶,不住地抽泣。
“都成了我的奴隶,还有逃走一说不成,就算你想要逃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抓回来。”
语气说的严厉,完全看不出安慰的样子,但正是如此,对凌清棠超级受用。
凌清棠破涕为笑,轻声说道,“那主人可要失望了,无论主人如何惩罚清奴,清奴都不会离开的。”
“清奴……清奴只想独占主人。”喏喏了半天,凌清棠终是吐出这一句话。
云弈苦笑一声,暗道果然如此,这狗狗吃醋可挺严重,看刚刚那模样,似乎有朝病娇发展的倾向,别到时候柴刀了。
“独占啊,已经是独占了不是么?只有你才是我的狗狗,其他人都不是。”
云弈扯了一句,心中暗道,自己想让其他人当还不愿意呢。
忽地想到了刚刚凌清棠的表现,那动作,那妩媚,着实有些“贫瘠”。
眼前忽现上官锦带着眼罩的模样,稍稍富裕且慷慨。
眼罩加上刚刚的动作。
嗯?怎么有些口渴了,哦,原来是身体烧起来了。
“嗯……只有清奴才是主人的狗狗,清奴独占着主人?”凌清棠脑袋似乎是被烧坏了,眼神有些清澈的愚蠢。
“是的,我身上这味道,是我主……师傅的,她前不久帮我修炼,所以才有她的味道。”
云弈说了半句,忽地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师傅。
实际上,主人也没啥不对的,贴身太监本就是女帝的专属物,倒是朔方城对于这类“消息”尤为闭塞,凌清棠根本不知道这一茬。
说是师傅,也没啥不对的,最初宁祺说过,待到自己实力足够,再谈等身而视。
这几个月内,除了每日揉脚之类的旖旎,其余的便是修炼两仪心经。
云弈可不敢说两仪心经是双修功法,只能暗中引导空气中两人散溢出的灵力交相往复,两人都大有裨益。
在这个过程中,云弈时常请教宁祺,跟个小徒弟没啥区别,宁祺对于这种氛围也乐的自在,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