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老师的宿舍都是破旧的砖混泥的瓦屋,门也都是有年头的木门,在常年的风干下,门都有缝了,甚至宽的都能伸进手指头。
趴在门缝往里看,屋里有一个男人,两个小孩已经睡着了,放在平时王盘睡的小床上,在王老师睡的床上,王老师是光着身子躺着的,她上面有一个男人在疯狂地“运动”着。
后来,王老师还一丝不挂地起来了,那个男人躺下了,她坐在他的身上,开始了与她的胸部一起颤动的“运动”。
我一直看着,仿佛整个世界都是静止的,直接他们结束了,两个人相互搂抱着躺下。
这令我热血沸腾的一段,让我一直不能平静,尤其是此后再见到王老师,好像她就是个没有穿衣服的人,她穿什么,我都好像看到了她身体的一切。
正因为这样,在晚上的时候,我总会去王老师的门口转转,希望能再次看到这样的镜头。
日子在我的鬼鬼祟祟中,看似静如止水,却心潮澎湃地过着。
1992年的9月1日,周二,我的初三开学了。
尽管每天我都去帮着王帆老师干活,平时并没有注意到什么,但却惊讶地发现她又怀孕了。
在1993年2月10日,王老师又生了一个儿子。
可怜的是,王老师的对象在1993年的四月份,在火车站执勤时,为了救一个穿越铁轨的老人,被火车给撞死了。
我除了干学校的活,干班级的活,帮助王老师干家务和看孩子外,也想在中考中尽可能地考出好成绩,所以,也在发愤图强啊。
中考成绩出来了,艾英报考的县二中,她的分数很高,是公费。
我的分数吗,哼哼哼,总分吗,加在一起,还是比艾英一门课考的好的。
但我也被我们桃花高中(农村高中)给录取了,并且,好像是“公费”吧。
拿到录取通知书,我坐在家里看着,忠喜哥哥姐姐们都看着我,带着神秘地微笑,三姐过来了,一把就夺过去了,第一次笑了,“啧啧啧,哎呀,我的弟弟啊,这次考的不错啊,几门课加在一起,都超过一百分了,厉害,厉害,哈哈哈。”
玉喜姐姐拿着看着,“常书啊,这语文啊,还能考七八十,其他的吗,除了一个13分的,都是个位数,能考出这样的成绩,我都没有办法评价咱桃花中学的教学质量了,还一天到晚的教学质量是生命线,唉,这生命线的底线到底是多少啊,唉,哈哈哈。”她拍着我的肩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