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午十二点半的时候,大家都散去了,我才从睡意中醒来了,睁着朦胧的眼睛,看了一下外面,意识到不是在家,而是在艾英的学校,同时和司元平在“决斗”呢。
在坚持了五十分钟左右后,司元平早就痛苦不堪了,他非常痛苦地看着我,满头大汗,他的同学们,也因为太热了就跑了,即使支持他的,也远远地躲在凉茵处,或吃着冰棒,或喝着饮料。
但是他还不想认输,在快下午一点的时候,是人最犯午睡的时间,他却抬头看了一下太阳,当他刚低下头的时候,却一下栽倒在地上了。
躲在远处的他的同学,急忙跑过来,拉起来一看鼻子出血了,急忙驾着他去了学校医务室。
看着他们走远了,我站起来,活动一下腿脚,艾英笑盈盈地过来了,我们一起去学校外面的小吃,去吃饭了。
晚上,我就坐车回家了。
26日早上,周六,我买了菜以后,在火车站等着艾英,她是四点四十的火车。
她上了面包车后,笑着告诉我:“瘪犊子,你赢啦,司元平的鼻梁骨都摔断了,鼻子上的皮也掉了一小块,估计要留疤了,另外啊,额头上也搓掉了一点皮,可能也要留疤。”
我笑了,开着车,“我不想和谁比,有你就行,哼哼哼。”我开心地说。
艾英笑了,轻轻打我一下,“哎呀,原来啊,你总是说,不耽误我,我能找着更好的,为啥,现在又抓着我不放了呢,嗯!”她说着,还故意把手伸进我的裆部,装作生气的样子,抓了一下。
我笑了,我知道,看似玩笑的话题,弄不好,会成为祸根,“哎呀,那原来,反正就是这样想的,你成绩好,漂亮,现在不一样了,是我的人了,我要负责到底啊,哼哼哼。”我非常小心地说。
她听着感动了一下,“那我,那,我,你为啥不追求我!”她鼓着腮帮说,停顿了一下,“为啥?”
我笑着说:“不说了吗,我认为,咱来差距太大,怕你跟着我委屈呀,哼哼哼。”
她又鼓着腮帮,想了一下,“可是现在事实证明,我跟着你,不委屈呀,很高兴呀,你为啥不追求我!”她还是回到了原来的问题上了。
我知道,完了,这辈子,这个问题是永远绕不开了。
艾英在6月30日才回校,这次是去学校的附属医院实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