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艾英后,非常激动,一人抓着艾英的一只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眼里含着泪花,“格格啊,格格,我,我和宝华,我······”陈新清很是激动地说。
艾英笑了,甩开了他们的手,“干啥呀,瘪犊子,哈哈哈,抓着我的手,不放了,哈哈哈。”艾英笑着打着他们的肩膀说。
他们也笑了,“格格啊,这,这,内容,有几个月了啊,哈哈哈。”闫宝华笑着说。
格格笑着说:“快五个月了,咋回事儿啊,比人家六个月的肚子都大,哈哈哈。”她笑着摸着肚子说。她突然惊喜地说:“我听常书说,你们俩个一个在检察院,一个在法院,可以呀,哈哈哈,好好混吧,将来,你们俩当大官了,提拔提拔我儿子,哈哈哈。”
陈新清很是感慨呀,“其实啊,还是多谢你们两个啊,要不是你们管我们俩吃饭,我们真的撑不下去啊,真的,很是感恩!”
艾英却害羞了,“哎呀,我真没有做啥,其实,我们吃的,都是常书的,哈哈哈。”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这顿饭,我们没有让他们两个出钱,毕竟刚毕业。
在吃饭结束的时候,艾英问他们:“哎,你们俩现在在哪儿住呢?”
闫宝华非常尴尬地小声地说:“在家呢,每天骑自行车来回,嘿嘿嘿,锻炼身体。”
陈新清也低着头小声地说:“我,住在一间储藏室里,凑活着摆了一张小床,不过,用单位的电,我不用交电费。”
艾英看着我,对他们两个说:“走,你们俩个,也一起走,到我们哪儿看看,要是满意就住下,走吧!”
我开着面包车去了城河岸边的院子,进去后,他们都惊讶了,里面鲜花盛开着,一个四合院子,从院子的东边或西边有个小胡同,走过去就是搭建在城河上的一个平台,我们已经找人做成了一个400平方左右的院子,且焊上了铁栅栏,摆上了很多的石桌石凳的,还有做了木亭子,夜晚的凉风习习,很是惬意了。
艾英笑着说:“两位,当官的,哈哈哈,要是不嫌弃,除了那间最大的,带套间的外,你们随便选吧,住下吧,电费啥的,算你们欠我的,等以后,你们有钱了给我儿子压碎钱,就行啦,哈哈哈。”
终于,在我和艾英一次次地诚挚邀请下,8月5日,他们两个带着感动的泪花,住进了我的小院子里,而且,搬进了一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