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笑着说:“宽,一定宽,放心吧,老夫老妻的。”
大姐夫仿佛放心了,偷笑一下,小心地说:“我呀,她呀,就是她在上厕所的时候,我呀,不小心啊,就啊,就是那啊,嘿嘿嘿。”
大姐先是愤怒了一下,但随即又笑了,“就是哪啊,说清楚!”
大姐夫笑眯眯地,仿佛进入了某种幻想中,“就是啊,我去打扫女厕所的时候,碰到啊,她上厕所了,这,这,就,就这样了,······”
说完的大姐夫,仿佛自信了,仿佛开心了,并想站起来了。
大姐用竹条按住了大姐夫,并笑着扭着屁股出去了,大姐夫偷偷地把搓衣板拿开了一下,并站起来活动活动腰,摸了一下上面都是老茧的膝盖,偷看着外面,听着大姐走路的动静,又笑眯眯地跪下了。
这次,大姐拿来了是一把竹条,笑着示意大姐夫跪好,此时,大姐夫才害怕了,开始哭了,鼻子一把泪两行的,“会儿啊,我错了,我错了,真的,我错了,······”他跪着抓着大姐的脚说。
大姐指着他的鼻子说:“趴下!”
大姐夫哭着看着大姐,就趴在地上了,大姐狠狠地抽着大姐夫,每打一下,他都惨叫一下。
大家在外面都猜想着,二哥笑着说:“猜,秃宋,这次,会比想当年老四,打的狠不!”
二姐笑着看着二姐夫说:“如果,因为不正经惹事了,打死都活该。”二姐夫笑着走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大姐挽着大姐夫的胳膊,非常“恩爱”地出来了,大姐夫还像领袖检阅一样的,向在外面的兄弟姐妹招着手,依旧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