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算不清了,急忙拉着张帆就往外走。
张帆气坏了,打着我,眼睛里含着泪水。
“哼哼哼,走吧,工资存折,咱不要了,我就干活挣钱就行。”我说着拉着她急忙走。
但还是被艾英和法院的其他工作人员拦住了,“常书,你是原告,我必须还给你存折啊,别走啊!”她说着就拽着我的耳朵往调解会议室里走。
张帆很委屈,很生气,很无奈,很无助,她也随即拽着我的胳膊。
就这样,一个拼命地拽我的耳朵,一个使劲儿地拉我的手。
这次,我确实感受到了耳朵撕裂的疼。我知道,艾英是恼了,她就是想给我撕烂,甚至要拽掉我的耳朵;张帆是气恼了,也是想把我拽回家。
这时,爸爸妈妈他们出来了,急忙笑着拉住了张帆,“别拽了,别拽了,再拽,耳朵就掉了。”妈妈苦笑着说。
张帆哭着说:“到底,我是你儿媳妇,还是她是你儿媳妇啊,你为啥要向着她啊,为啥常书不能跟我回家啊?”她的眼泪决堤了。
艾英显得非常嫌弃,甚至是蔑视地说:“哎呀,一个臭男人,丑男人,从三岁,我就把他当玩具了,早就玩腻了!不跟你抢,真是的,我堂堂镶黄旗的格格,还和你一般见识,我就是想当着法官的面,把存折还给你们的,真是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张帆气哼哼地走了,我想去追她,但却被一群人给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