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黎明降临,它又逐渐暗淡,在原地留下了一个以我们所处位置无法观测其深浅的正圆坑洞。
我们无法理解这一现象,虽然在昨晚雾气已经消散,可谁能保证现在它不会又弥散在了空气之中呢,那狡诈的毁灭者或许正在引诱我们离开庇护所一网打尽。
下午三点,格里芬突然大喊让我们过去,彼时我们分开进行书籍的翻译,我和同样不精通拉丁语的伊莎贝拉各负责7页,格里芬和珊德拉各负责15页。
格里芬手指这一个词句,那是几个单词再基础不过,令我们一时间都惊喜的叫喊起来,“驱散来自空间之外的色彩的方式十分简单”,我们在心里向着书者致以最崇高的谢意。
然后对着字典查阅起后面的词句。
炎之精可以融化它们。
“这炎之精是什么?”格里芬看向唯一对神秘学有了解的我。
希望,沉默,绝望。
谁知道这炎之精是什么东西,没人知道。
或许这书中会有吧,但只剩下最后一天半的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现在我们只能放手一搏了,如果今夜空气中依然没有迷雾的话那便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我们已经没时间去考虑它们是否会以肉眼不可见的形式存在,来不及思考接触到多少会致命,也来不及思考军方的外围封锁是否会禁止我们离开此地。
夜幕在我们焦躁的等待中降临。
突然,在某个瞬间,那些发光的植物全部炸成闪耀的粉尘在空气中飞旋着向那闪耀的核心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