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栀捏紧了拳头轻声道。
话中更充满了必须达成的坚决。
苏远还是“嗯”了一声。
可对伏栀来说已经够了。
她趴在小臂上,歪头笑了笑。
然后无声地喃喃,她要像母亲一样,改变一切。
......
【伏栀将全部心神投入到求雨祀上,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白天还要随夫子一同积累管理府邸事务的经验,晚上则翻阅着母亲留下的笔记,其中有着其对于灵植的研究记录,甚至跑去田里和路边实地对照,辨认】
【还有祭祀的流程,动作】
【伏栀不能容许自己出一点差错】
【甚至有了一种,从现在的每一刻到播种完成之时,她的每一步都要严格规划的感觉】
【每一天的时间就在这种极度紧张的过程中飞快流逝】
【很快,明天就是求雨祀的日子了】
......
相貌没什么变化的威严中年人来到伏栀的院中,简单关照了几句,问了问伏栀这一年在夫子身边过得如何,学到了哪些东西,待人处事上有没有长进,和大家的关系有没有弄好......
伏栀一一作答,所有的问题都给出了一个还算满意的结果。
到最后,这位威严的漓王稍显放心地道,“看来你也有不少长进,求雨祀......既是封地百姓最期盼的大事,也是你和汀荷的生辰,让你来主持播种之事,也算作你的生辰之礼,求雨祀结束后,我为你和汀荷准备了宴席,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出差错。”
木剑里的苏远微微一诧,这才知道,原来求雨祀便是伏栀的生辰。
伏栀稍抬略有些疲乏的双眸,重重点头。
待到漓王走后,苏远的声音响起。
“你和那个......汀荷都是同一天出生?”
伏栀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点头说,“我们都是同一天出生,但汀荷姐比我早半日。”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通报,说是一对小孩来找伏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