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怡看见旁边东方晓晓和一些女知青都跪在地上收割。便也学着跪了下来。这样,腰疼好像减轻了许多。
新来的一些男知青也学的女知青们跪在地上收割了起来,有的干脆坐在了地上。
杨军从小跟着祖父习武,身体强健,因此他和知青们一样的劳动。倒没觉得什么腰疼,但他的心很痛。
他是在心疼梅怡。看见梅怡一会儿坐在地上,一会儿跪在地上。便悄悄的走到梅怡旁边说:
“梅怡是不是腰疼的厉害?你在旁边休息一会儿,你的这垅,我给你割过去”。
梅怡往耳后捋了捋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倔强的说:
“那怎么行呢?知青每人占着一垅,我的这垅让你收割,别人该怎么看我!该怎么看你!乌云格日娜,邢妍,这两个小妮子比我还小,他们还在坚持。我又有什么理由让你割呢?小军,我能坚持下去,你别管我”。
杨军把搭在脖子上的手巾取下来,递给梅怡说:
“梅怡,歇歇吧!擦擦你头上的汗”。
梅怡看了看四周的知青,都在专心的往前收割着,不注意他俩。
抬起头来看着杨军,娇羞的说:
“小军,你给我擦一下吧”。
虽然已是深秋九月。中午的阳光还是很毒辣的。阳光下的梅怡。额头上渗满了汗滴。杨军笨手笨脚的给梅怡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滴。
梅怡脱下手套,从杨军手里接过手巾
“小军,还是我来吧”。
杨军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他把手巾递给梅怡的时候,看见的手掌上。打了好几个血泡。
他心疼的抓住梅怡的手说:
“梅怡,打了这么多血泡,疼吗”?
梅怡怕杨军难受。忙把手从杨军手掌中抽了出来,轻柔的说:
“还可以吧,刚开始的时候很疼。现在习惯了。不疼了!你呢?
说着梅怡又握住了杨军的手。看见杨军的手掌上也有血泡挑破的痕迹,心疼的说:
“小军还说呢。你这武林高手也是满手的血泡”。
杨军不以为然的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从小跟着祖父在农村长大。这样的农活,小时候在农村经常干,我的手已经摸出来了,即使偶尔有几个血泡,很快就会好的,不像你们这些城市的知青,细皮嫩肉,经不起风吹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