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忽感疑惑，这九九乘法表不是早就有了吗？为什么他们如此震惊？就好像完全不知道一样。

王心毅的丫鬟小彤嘴硬道：“说不定是错的！”

“你说什么？”长孙文宝十分情绪高涨，目光锁定她，好似与她有深仇大恨。

王心毅瞪了丫鬟一眼，上前一步满脸歉意对长孙文宝赔笑道：“长孙先生，我家丫鬟不懂事，回去后一定好好管教管教！”

丫鬟不知长孙文宝的身份，王心毅作为长安第一书坊掌柜之子能不知一点内幕？长孙文宝可不仅仅只是医馆，曾经长安第一账房先生那么简单！长安中暗流涌动，深不可测。

“哼！”长孙文宝甩甩衣袖，冷哼一声。

“元德叔，你这么激动干嘛？这算法有什么了不起的？”凌云一脸无所谓。表情平和，不明长孙文宝为何如此姿态。

“这九九乘法表是你写的？”长孙文宝接过凌云递来的那七分满的茶，手中抖动的频率凸显心中不平静。

凌云不好解释穿越，挠挠头，厚颜无耻道：“如果这个世界不曾出现过，那这样说也没错！”

“后生可畏啊！”长孙文宝好歹见过大世面，澎湃高涨的心平复下来。

他小抿杯中茶，打湿干裂的嘴唇，眼神中尽是对凌云的欣赏。

“也就是我算的一分不差咯？”凌云问向长孙文宝。

“然也！”长孙文宝抚抚胡须。

凌云目光落在王心毅脸上，嘿嘿笑道：“大财神，还要不要听一遍？”

王心毅不愿出千金，若是出了他的私房钱可就缩水。他此前差人调查过凌云，凌云可谓是家徒四壁。怎么可能有九百本书？王心毅心中盘算，计上心头。

“愿赌服输，”王心毅续而露出诚恳的模样，“凌云公子曾言家中有九百本，我再订购千百本。我恳请公子卖我两千本书。一月后我来取书。当然，我万书坊出价与先前无异。以三倍价格购买，出价两千两黄金。届时我与三千两黄金一同送入贵府。”

“若是公子能在十日内提前制作成两千本，我万书坊再加四千两黄金以作酬谢。但有个要求，五日后我先来取一千本，剩下千本再过五日来取。不过若是中途凌公子没有制成两千本，不仅赌注作废，而且运走的书籍一文钱都没有。当然，用修为制成的不算！我会用测灵器扫视。”王心毅也算留了一个心眼。

一共九千两黄金可谓是豪赌，他笃定凌云十日内无法做出那么多书。从之前凌云与癸绫话中判断得知，凌云定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九千两黄金王心毅不信凌云不会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