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陡然间双目圆睁,他不及多想,足尖猛地发力,那牢门轰然作响,竟被踹得大开,木屑四溅。
紧接着,他身形一晃,疾冲向那几个看守。
右手食指运起灵力,化作凌厉指风,快如闪电,在四名大汉的眉心,各点一记。
正是“灵犀一指”。那四人尚未及呼喊,便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店小二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地,磕头如小鸡啄米,额头上尘土簌簌而落: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呐!我再也不敢了!”
喊得嗓子都快破了音,脸上涕泪纵横,模样狼狈至极。
凌虚浓眉倒竖,星目含威,袍袖一拂,向前踏出一步,厉声喝道:
“给我从实招来!为何要绑我妹子?又为何胆敢算计我们?
若有半句虚言,定叫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店小二吓得肝胆俱裂,面如土色,身体抖如筛糠:
“小的……小的实在是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才……才一时糊涂,贸然对好汉们下手,万望好汉恕罪啊!”
凌虚冷哼一声,目光如炬,扫视一圈这阴森可怖、湿气氤氲的囚牢,冷笑道:
“哼,瞧瞧这地牢,幽暗深邃,腐臭扑鼻,四壁青苔斑驳,显然年深日久。
你竟还敢大言不惭,说是临时起意?真当我懵懂无知、任人愚弄?”
店小二闻听此言,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磕头,带着哭腔喊道:
“好汉饶命啊!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凌虚再次向前逼近一步,浑身散发的气势,压得店小二喘不过气来:
“快说,你们这打着卖糖的幌子,背地里究竟干的什么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龌龊勾当?”
店小二被这股气势逼迫得蜷缩在地,不敢直视凌虚的眼睛,牙齿咯咯作响:
“我……我们这表面上,是个平平无奇的糖坊,实则……实则在暗中,干着那贩卖人口的无耻恶行,丧尽天良啊!”
凌虚听闻,怒发冲冠,上前一步,脚下的石板,竟被踏得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