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佩戴的是佛珠,我多方打听得知,你平日里一心向佛,是个虔诚的信徒。
若是真心想寻人,依照常理,理应找和尚做法祈福,寻求帮助,而非找道士。正是这一点,让我对你,起了疑心。”
秦夫人顿时呆立原地,良久,长叹一声,由衷叹服:“原来如此,你果然心思缜密、洞察秋毫,我输了。”
秦临渊双手紧紧抓着牢门的栏杆,声嘶力竭地叫嚷道:
“你们究竟要聊到什么时候?还不速速将我放出!这几日,我被这心如蛇蝎的毒妇,百般折磨,苦不堪言!”
凌虚走到秦夫人身前,伸出右手:“钥匙!”
秦夫人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目光游移不定,良久,她深知大势已去。
无力回天,银牙暗咬,神色黯然,抬起手,将钥匙递向凌虚。
凌虚一把将钥匙夺在手中,转身疾步走向牢门。
将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脆响,牢门缓缓打开,他上前一步,将秦长老搀扶出来。
凌虚目光如炬,凝视着秦夫人:“在下实在疑惑不解,您为何要这么做?”
秦夫人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她猛地一甩衣袖:
“为何?他当年迎娶我时,信誓旦旦,许下海誓山盟,终身不纳侧室,与我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可未曾想,我竟发现,他在外面金屋藏娇,还与女子暗结珠胎,生了孩子!
这等负心薄幸,我怎能咽下这口恶气?将他囚禁在这里,就是要他给我一个说法!”
凌虚微微颔首:“既然如此,夫人为何要将秦长老的耳朵割去呢?”
秦夫人神色一怔:“哪里是我割的?是他自己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竟切耳为誓。
信誓旦旦地说,以后定然不会做出半分辜负我的事情!”
“既已割耳为誓,夫人为何还将秦长老关在这里呢?”
“在我将他的妾室和孩子,妥善处理前,我是断断不能放他出去的!”
秦临渊面色惨白,怒目圆睁:“你究竟将她们如何处置了?
今日若不从实招来,我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绝饶不了你!”
秦夫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神色间尽是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