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兴致愈发高涨,快步走到桌前,拿起一只银杯,又提起一坛状元红,斟满酒杯,高举过头:
“状元红,自然要用这银杯来盛。银杯高贵典雅,与状元红的名声,相得益彰。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喝状元红,喝的就是这份荣耀与快意!”
两人越聊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在这摘星楼的三楼,酒香四溢,两人纵横捭阖,谈古论今 。
萧逸尘朗声道:“凌虚公子,实乃人中龙凤,深得我心,此关你已顺利通过,请登四楼。”
凌虚不禁想起李不白:“不知,你可曾听闻过一种奇酒,普通人饮后,便能文思泉涌,出口成章。”
萧逸尘微微一笑:“自然知晓,此酒名为诗心玉酿,乃酒仙阁为诗风阁特制的佳酿。
然而,此酒切不可轻易尝试,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凌虚眉头一皱:“可有一酒,令人醉后,可洞悉画作中潜藏的秘密,且能置身画中?”
萧逸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是酒仙阁为画意阁精心酿制的丹青醉露。”
凌虚恍然大悟,原来金志峰昔日用来害人的酒,竟是皆出自酒仙阁。
凌虚来到了摘星楼的第四层,一位女子正静静地伫立在窗边,身着一袭粉色襦裙微风拂过,衣袂飘飘。
女子生得一张瓜子脸,肌肤胜雪,双眸含情,顾盼之间,秋波流转,仪态万千。此人正是柳诗涵。
凌虚曾在吟风阁中,听说过她的名字,急忙整了整衣衫,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
“久闻柳姑娘才名远播,今日得见姑娘仙姿玉貌,实乃在下三生有幸。”
柳诗涵微微欠身,巧笑嫣然:“公子客气了,既来到这摘星楼,想必也是满腹经纶、不妨一同探讨。”
凌虚欣然应允,谈及诗词,他兴致勃勃:“在下读《诗经》,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那种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怅惘情思,即便历经千古,仍能直抵人心,令人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