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不是湮括吗? 夜,我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 我明白,现在我们要弄清楚这个人究竟是谁。 有危险喊我。 诶!怎么又突然没声了。 “原来我的眷属只是一个不敢反抗的窝囊。”白衣人说道。 柳先生没有说话。 我自然看不下去,但是这种情况我只能忍着,总不能暴露自己的存在然后双双遭罪吧? “走吧,这可是一个复仇的好时候。”说罢,白衣人强制带着柳先生离开。 柳先生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 “对了,走之前,我要清理一下墙头的杂草。”下一秒,白衣人就出现在我的身后,又道:“太明显了,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