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苦海缓缓摇着头,问道:“难道真像大伯说的一样吗?只要家族基业兴旺,做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都不为过吗?”
林兴堂眼神迷离,仰着脸看着床穹,叹息道:“祖宗的传承还不是为了后世子孙吗?福荫之下可过活,你不懂吗?”
“我不懂,柴家灭门惨案,难道真是爷爷你指使的?”林苦海终于将心中想不通的问题问了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林兴堂忽然来了精神,瞪着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林苦海再次重复了一次,问道:“难道柴门血案,真的是你指使的不成?”
林兴堂一把抓住林苦海的胳膊,问道:“你知道柴家血案的事情?”
林苦海缓缓道:“我自然不知,但我相信林家上下皆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母子两个不受待见的原因啊,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你们都不跟我们讲,我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多少年没有与我娘亲说过一句话了?啊?你们知不知我娘亲在林府过得什么日子?猪狗都不如!”
林兴堂也似有悔意,连忙追问道:“那你又是从何处得知此事?”
林苦海苦笑道:“你还记得柴家匡威海老管家吗?”
“记得,上次提亲时,来过!”林兴堂不可置信的点点头,问道:“难道说,难道说他还活着?”
“是!匡管家用命护住,虽烧坏了容貌,但救下了柴家老大家的两个子女。”林苦海很诚实的说了出来,林兴堂抓着林苦海的胳膊更用力了,惊喜的问道:“他们现在在哪?”
林苦海哀叹一声道:“匡老管家被大伯一枪给捅杀了。”
“什么?不邪怎么做出这等事?”林兴堂惊呼出口,显然还不知林不邪的所作所为。
林苦海再次说道:“爷爷可知柴家有一杆神枪?”
林兴堂颤巍巍的道:“知道,惊梦神枪。”
林苦海点头道:“是的,那杆神枪在大伯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