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需要谢述主动问，她都能说很多事。

她记得他们确定关系的具体时间，记得他们第一次牵手的紧张，记得她收下他送的立体书的那晚开着小夜灯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看到了几点，记得他什么时候给她买过花，记得他什么时候第一次亲她......

她说他送给她的立体书她特意买了盒子珍藏着，说他送给她的栀子花她还养着，说他们一起涂鸦的那个陶瓷娃娃她也好好放着，只要是他给她的，她都好好放着。

她还说她上课的时候越来越不认真，总是会偷偷想他，也说上课的时间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起来总是显的很慢，她说想一直和他在一起......

很多很多事，阮念曦靠在谢述怀里，掰着指头一件一件的说着。

哪怕像是在他们吃饭的时候他随手给她递了一张卫生纸，哪怕是她出门前他随口提醒她要带什么东西......

很多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谢述就这样抱着她安静听着，时不时附和的“嗯”上一句。

他不是敷衍，是很认真的在听。

后面，等阮念曦说的差不多了，话渐渐少了一些后，谢述才问了一句他曾经问过的问题：

“阮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