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这小家伙真是给他长脸！

他瞥了一眼瘫软在地的程夫人，心中冷笑：让你没事找事！

沈之州写完这几个字之后，便停下了笔，小脸上满是认真。

“祖父，之州写完了！”

“好好好！”皇帝连说了三个好字，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之州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才华，朕心甚慰啊！”

周沉清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

她一把抱住沈之州，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的儿啊，你真是娘的骄傲！”

沈之州被亲得一脸口水，心中暗自嫌弃：这世界的卫生条件还真是堪忧啊.......

众人此刻看向程夫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像无数只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下好了，自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吧！”

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官员摇着头，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可不是嘛！简直就是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竟然敢质疑神童！”

另一个身材肥胖的官员附和道，还不忘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呸！就她那个猪脑子，也配？”

“早知道这泼妇如此放肆，就应该让丞相尽快把找个泼妇给休掉！免得丢人现眼！”

一个年轻的官员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的鄙夷却清晰可辨。

这些声音虽然不大，但程夫人依旧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本就吓得面无人色，此刻更加如同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地，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沈之州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

另一边，负责记录的史官，正襟危坐，笔走龙蛇，将这“神奇”的一幕，一字不落地记录下来。

他一边写，一边在心里暗暗腹诽：哎，这世道，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皇帝看着沈之州的“书法作品”，捋着胡须，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看着一旁的史官将自己外孙的事迹写在史书上，他的心中也充满了自豪。

皇帝龙颜大悦，指着沈之州写的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