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就麻溜儿地跑去轧钢厂,跟领导好说歹说,领了个外勤任务,脚底抹油似的出了厂。
他跑到乡下放电影,他还是惊魂未定,一想到院子里那压抑的氛围,竟吓得连家都不敢回了。
仿佛整个四合院儿成了洪水猛兽的巢穴。
姜君呢,这段日子一直守着娄晓娥。
娄晓娥怀着身孕,行动越发不便,姜君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两人就在小院儿里踏踏实实地住着。
外面院子里闹得沸沸扬扬,姜君却淡定得很,既没跟着瞎起哄,也没趁机落井下石。
哪怕是阎埠贵那老狐狸,眨巴着精明的小眼睛,凑过来试探性地打听。
姜君也是眼皮都不抬一下,不管问啥,一律一问三不知,把阎埠贵噎得够呛,只能悻悻而归。
过了些时日,姜君好不容易把家里拾掇得干干净净。
之前被折腾坏的窗户,也重新安上了玻璃,总算是恢复了几分安宁。
说起来,这院子里的人大多法律意识淡薄。
就算出了事儿,也没人想着找执法部门去举报,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日子一天天过去。
约莫一个月的工夫,大家对之前的那场风波渐渐没了兴致,不再提及。
要不是贾张氏,那扯着嗓子的咒骂声音,天天在院子里回荡。
大伙恐怕早就把这档子事儿,忘到九霄云外了。
又过了一阵子,姜君小心翼翼地把大着肚子的娄晓娥,接回了四合院儿。
这娄晓娥孕期反应大,走几步路就得歇一歇,姜君一路搀扶着,眼神里满是关切。
与此同时,秦淮茹那边也有了动静,过了几个月,她生了个女儿。
这下,家里的担子更重了,她要照顾瘫痪的婆婆贾张氏,又得拉扯着棒梗和刚出生的女儿。
还得操持一家人的吃喝拉撒,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傻柱,自从恢复了正常工作,心里就一直惦记着秦淮茹的辛苦。
每天一到下班时间,他就早早地溜进厨房,跟大厨软磨硬泡,弄上两个好菜,装在饭盒里。
屁颠屁颠地早早回了四合院,想着帮衬帮衬,顺便也在秦淮茹面前表现表现。
哪知道,秦淮茹心里门儿清,对傻柱的殷勤完全不感冒,傻柱每次都热脸贴冷屁股。
时间一长,心里别提多气馁了,可又不死心,还是隔三岔五地往那儿跑。
姜君这边,看着秦淮茹忙里忙外,心里也不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