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出,肖宿这才恍然。
难怪自己觉得眼熟,原来曾是见过的。
“放肆!!”
白芷玉话音刚落,那名持刀的壮汉顿时拧紧两股剑眉,刀锋直逼向白芷玉的颈侧。
白芷玉顿时惊恐地瞪圆了眼,连忙对着那人道:“你……你不记得我了?!我曾是粟妃啊!!我是粟妃啊!!”
谁想,那人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躺在地上的我,对白芷玉所言充耳不闻。
肖宿虽不喜有人,待白芷玉这样冷淡,面上不由也冷戾了几分。但因着摸不清奉六的想法,并未多说什么。
“她染了热症,毒邪侵体,若是再不医治,恐是没几日可活了。”
肖宿眼底透着几分冷淡,似在自言自语般,对奉六道。
奉六闻言,神情更显焦急,头也不回对着身后吩咐:“腾伯!得先救壹壹要紧!!”
待身后的老者应声领命,他才阴恻恻地转过头,看向肖宿:“肖太医,你可有法子救她?”
肖宿暗暗挑起眉峰,理所当然道:“自然。只是这林子里可用药材难寻,仅有的几味药,只够勉强续命,救不了她。”
奉六的焦躁几乎深深刻在眼里。
听罢,他果断将我打横抱起,侧脸吩咐道:“腾伯,劳烦您了。”
腾伯再次颔首,指挥身后几人,提灯向前探路。
“家主,那他们……该如何处置?”
老大有些为难道。
奉六匆匆扫过二人:“一齐带上。”
老大点头应声,果断将架在两人脖子上的刀收进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