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尊呢,师尊要关二十年,师尊会不会冷,会不会难受,师尊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
孟忱笑笑“这算什么,不要紧”
“师尊!”云祁打断了她“师尊为什么自请受罚,不是便宜了滕都吗!”
“当然不是”孟忱正色道“为师自请受罚,是为了整个天山着想”
云祁表情隐忍,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森冷,如同寒冰般刺骨。
“为什么”云祁说道。
孟忱想解释其中利弊,却见云祁长腿一迈,走到她身边。
这距离实在太近,太危险,孟忱几乎能听见云祁的呼吸声。
“你干什么”孟忱往后退了几步。
云祁已经比她高了,孟忱仰头看着他。
“我做什么,怎么做,都有我自己的道理”孟忱说道。
云祁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周身气压低得可怕,像是蛰伏着一头猛兽。
“多说无益,回去吧”孟忱说道。
云祁就这样盯着孟忱,看了许久。
“师尊”再开口,云祁声音里竟带着一丝不知从哪来的哭腔,眼尾也不自觉地发红。
“师尊不要我了么“
就算是蛰伏的猛兽,孟忱也觉得此时的云祁像个奶呼呼的小狼崽子,躲在洞穴里,一边挥舞着自己不算锐利的爪牙,一边渴望妈妈帮他舔舐身上的伤口。
云祁耸着肩,神态说不出的委屈。
孟忱心都快化了,上前拉住云祁的手。
“怎么会呢,为师怎么会不要你”
“可是师尊,二十年,那可是二十年!”云祁咬了咬牙“师尊,等到时候,我就……”
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