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侄儿侄女的,不是给两位兄弟的。”江宥帧不由分说,并将银子塞进了其中一人的手里。
“待会儿会送点夜宵过来,就辛苦两位了。”
二人接过银子,很是高兴的揣在了怀里。对江宥帧谢了又谢之后,直到族长出来,才把祠堂的门从外面锁上了。
等回到家之后,发现江富贵夫妇还没有睡下。沈氏已经洗漱完毕,也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
“小郎!”一看到姜月珍回来,沈氏立刻上前眼中满是担忧。
“娘,放心,不是多大的事儿。我与知县大人有旧,明日一定会请知县大人秉公办理的。”
“可是你明天不是要出发去府城吗?”江富贵道。
“万一遇到也不防事儿,等明日解决了这件事再走。”
几人都有些疲惫,沈氏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江宥帧总觉得她有心事,只是今日天色已晚,白天又忙碌了一天,她也没那么多精力,于是便各自回房睡下了。
隔天一大早,就有一名族中的孩童来找江宥帧,说是族长让早点出发,去县城要耽搁不少时间。
“江海青,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早前你对我做过这么多过分的事,我看在我爹的份上放过你,可你却依然不知悔改。望你日后能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江宥帧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的江海青,此刻的江海青已经没了往日的嚣张,正在瑟瑟发抖中。
“来人!把江海青拖下去,开始施行!”
“我的儿啊!你们不能对他这样,他已经去了半条命。再被打二十大板,他会死的。”
江河这才回过神来,开始苦苦哀求,然而在这公堂之上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两名衙役上前将他按住,江河眼睁睁地看着长子被两名膀大腰圆的衙役脱下裤子,绑在了板凳上。
此时已毫无尊严可言,江海青不但丢了读书人的体面,还要面临严重的酷刑。
别听这二十大板不多,但这么宽大的板子打下去,两三板子便能把屁股打得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