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有些幸灾乐祸,他们也看出来了,潘训导明显对江宥帧不满啊!难道他们以前有过节?
有那知情人从一大早就等着看好戏了,毕竟当时三名大儒抢着收江宥帧为徒之事已经传开了。
潘长业正在其中,而江宥帧现在却要拜师钱崇恩。
可钱崇恩的学识不如潘长业啊!这不是打潘长业的脸吗?
“江宥帧这下完了!”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
“江宥帧本就狂妄,这是她应得的。”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担忧,但更多的是等着看好戏。
“谁叫她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仗着有些才华就开始藐视众人?”一人冷哼。
众人都朝说话的人看了过去,实在是江宥帧虽然进甲等一号书舍晚,但好像也没有目中无人到这种地步。
“夫子若是不信, 可随意考校一番。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多学习如何做文章。很早之前就仰慕夫子学问, 想省下时间多多拜读夫子的文章。”
“哦?这么说来你对老夫很是崇敬?”潘长业有些意外。
刚才江宥帧的态度有几分强硬,他还以为江宥帧要和他别苗头,他已经准备好如何惩戒了,谁知江宥帧话风急转。
“自然!夫子闻名遐迩,学生又怎会不崇敬?学问达者为先,对您敬仰理所当然。”
江宥帧这话也算不得违心,毕竟那道策问题七害对应七虎,出题确实厉害。此人有真才实学,就是人品有待验证。
“既然如此,那老夫旧事重提,收你为弟子,如何?”潘长业忽然道。
一时间书舍内就像炸开了锅,众人震惊。
“潘训导竟然还要收江宥帧为徒?”
“实在令人意外,江宥帧到底有何特别之处,让潘训导破例呢?”
“这?确实让人想不通啊!即便江宥帧聪慧、努力上进,可这天底下学子何其多?比她优秀的难道真的没有吗?潘训导又为何执着于江宥帧呢?”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就连江宥帧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