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你自己不成,却怨天尤人......”江河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这完全是无稽之谈,那考官看的是文章好坏,哪里看什么品行?
“哟!江老哥又训儿子呢?我说差不多得了,今儿大喜的日子,你要是想训儿子,回去关上门训去。”
村民听到这边的动静,当看笑话似的,有人忍不住出言调侃。
“就是!江家小郎才十五岁就是举人了,你家考了多少年了?连个秀才都不是!”牛婶儿是最知道怎么在人家伤口上撒盐的。
“可不是吗?当初还嫌弃富贵两口子呢!以后富贵他们可就是官家老爷夫人了,不像有的人家,越过越埋汰。”
众人开始奚落,实在是老宅这些人不做人,平日里在村里的人缘也不好。
“诸位!今儿大喜的日子,等小郎他们到了之后,咱们就商量摆宴席的日子。此次咱们江家出了举人,必定给大伙儿摆上流水席,让大家吃够。”
江涛脸上满是笑意,他虽然没有落井下石,但此时此刻,这话就是在打江河的脸,打老宅的脸。
当初这些人是怎么嫌弃富贵一家子的, 现在就得怎么后悔。
众人欢呼,江家摆宴席,那是真舍得,酒肉管够,吃不完还能带回去。
“我就不明白了,还真有人捡起芝麻,丢了西瓜。”
众人很是不理解,江河是真猪油蒙了心啊!富贵两口子多好?小郎多争气?偏偏不得老宅老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