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自窗台上翻身跃下,“你还真不急啊?”
江宥帧抚了抚胸口,大动作还是会有一点疼的。
“急什么?都是同僚,我与怀安哥交好,替他高兴。”
注意到江宥帧的动作,二皇子没来由得一阵气闷。
哼!这就是乱跑的代价。谁家府上你不能去?偏偏去老四那边。
“那本宫就等着看你坐冷板凳了,听说父皇很欣赏他的才干呢!”
江宥帧点头,“怀安哥也算是否极泰来了,如此在府中肯定能受到长辈重视。”
二皇子气得撇过头,“你就那么让着他?他得了圣眷可不一定还能记得你,到时候你二人就是对手,你就等着屈居他之下吧!你堂堂状元郎,还要仰他鼻息,真是笑煞众人。”
江宥帧转头看向他,目光露出一丝疑惑,“殿下做什么那么心急?我都还没急呢!”
二皇子顿时一噎,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句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他没好气地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扔了过去,江宥帧连忙接住,“这是何物?”
“疗骨伤的圣药,咱们关内可没有,精贵着呢!一千两银子一颗,记得还本宫。”
江宥帧撇撇嘴,“你周扒皮啊?一颗一千两?那把我小命拿去算了。”
“守财奴!赚了银子不花,别到时候你死了也没享受到。”二皇子嗤笑一声。
“呸呸呸!我长命百岁,好日子在后头呢!”江宥帧白了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前世她就是赚了钱没花完,这个乌鸦嘴,戳中了她的痛处。早知道这么早死,她就不省吃俭用留着买房了,之前那件珠宝犹豫了好久都没买。
现在好了,自己的存款不知道便宜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