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孔目虽然品级比穆源还低,但他是学士身边办事的。宰相门前三品官,日后总有用得着别人的地方。
穆源有些犹豫,江宥帧见状皱眉。
“怎么?你们之前有过节?”
“当初那件事,黄孔目恐怕也参与其中。那时下官找的野史,怀疑就是黄孔目放在那显眼处的。当时只有他去过,那本野史都没登记在册,只有他去过之后才有......”
江宥帧立刻打断了他,“各为其主,他要是没点本事,能安稳待在学士身边?官场尔虞我诈,本就要小心应对,你着了别人的道,只能自己提高警惕。
再说毫无根据之事,你也敢乱说?”
听到江宥帧的语气冷了下来,穆源连忙点头应是。
“本官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纠葛,但今后必须多加来往。”
江宥帧说着转头看他,穆源连忙点头。
“是!下官一定照办,并且尽快交好。”
为免下属情绪不佳,心有不甘,江宥帧深知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道理。
“之前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他若是有意为难你,只怕这两年不会给你好日子过。想让你在翰林院待不下去,他难道还能没办法?
既然他替你说话,不就是服软的意思?官场上哪里来的敌人,不过是利益纠葛罢了!”
“您说得对!”穆源深以为然,总算想通了。
“只要你好好办事,本官就不会亏待你!”
穆源立刻心花怒放,属于他的好日子就要来临了。
已过而立之年的穆源自己都没发觉,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江宥帧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在路上又说了状元厅如今办事的几人,穆源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与江宥帧打听到的消息一般无二,其中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二人很快就到了状元厅,穆源便领着江宥帧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