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江宥帧还是一脸茫然,童怀安急得有些坐不住了。怎么回事,江宥帧为何不辩解?
“江修撰,你作何解释?”皇上看向江宥帧,眼看这小子竟然还是一脸茫然,不禁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不应该啊!竟然这般轻易就被算计了。
“启禀皇上,臣明明当时写的是少詹事,不知为何会变成副詹事。臣怎敢有不臣之心?这简直是天大的冤枉,还请皇上明鉴!”
江宥帧脸上带着急色,还有些不知所措。
“你是说皇上冤枉你?放肆!”兵部尚书隋元朝指着江宥帧怒喝。
“还不知错?”钱松蕴很是着急,这小子不会是个驴脾气吧?
眼下自然还是认错要紧,这样说不定还能得个宽大处理,保住小命才是啊!
“这么说来你还不肯认错?”皇上冷哼一声,将卷宗摔向下方。
江宥帧原本就跪着,这一看,连忙膝行几步,上前将卷宗拿在手中。
童怀安此刻心中转了无数个心思,失职是小,就怕那些人还有后手,要让江宥帧坐实了前朝余孽这个罪名。
越急越乱,他竟然一时间有些慌了神。
忽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他在这里做不了什么,但目前还是应该迅速将此事禀报给四殿下, 请他将宫外江宥帧的家中控制住,免得有人栽赃。
目光在殿内搜寻一遍,失望地发现并无人可替他出去报信。
想了想,他把心一横,就要出列,却听见江宥帧开口了。
“启禀皇上,臣绝对不可能写错。这是有人栽赃陷害,还请皇上做主,将这别有用心之人绳之以法,还臣一个清白。”
皇上冷哼一声,“你说有人陷害你?你可有证据?你的卷宗难道你自己不保管,还有人替你保管不成?再说你一个刚刚进翰林院的的从六品,又挡了谁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