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姜辅国有些愕然：“陛下，难道您不准备处决慧妃娘娘和秦云吗？”

问这话时，还有些惶恐。

这是因为曲小白，始终已经是姜承运册封的皇妃。

即便早就确定是鲜卑细作，但其身份还是比较特殊，他现在问出这种问题也有些不合礼制。

“别说现在我们跟鲜卑的大对决，还没有正式展开，胜负未分。”

“就算我们最终能够获胜，彻底收复失地，光复龙汉山河，但也不可能将鲜卑人斩尽杀绝。”

“秦云在鲜卑的身份或许不会太高，但曲小白的身份，却肯定非同凡响，留着她以后或许还有大用。”

姜承运微笑道。

“陛下圣明！”

姜辅国虽然不知道少年天子想要干嘛，但他有这样的说法，就必然有其用意，径直恭语。

姜承运也不再跟他废话，让他继续去按他的吩咐行事。

他自己也带着部分大内高手，直接前往恩庆宫。

到了恩庆宫，曲小白倒是依旧平静。

只不过平静的表象下，情绪已经有明显的低沉。

她跟秦云也不再如其他人一般向他见礼。

“姜立乾，你准备如何处置我跟秦云？”

待姜承运遣退了在此侍奉的宫女太监，只留下曲小白和秦云后。

曲小白方才看着他，满脸淡然地问道。

确实很聪慧。

这代表着曲小白已经彻底醒水。

以至于，都不再有任何的狡辩，做无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