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川一拍脑门：“你说的有道理啊，那不知道陛下知道后是什么态度？”

李适之道：“还能有什么态度，自然是欣喜万分，极力促成。”

“真的？那不是挺好的嘛。”

“唉！看你这一脸的兴奋，现在还笑得出来，是真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啊。”

张小川看李适之不像开玩笑，顿时心里一咯噔，连忙问道：“莫非娶公主还有什么禁忌不成？”

李适之心道「还禁忌，在大唐谁家好人娶公主，也不看看一个个都是什么玩意。」

李适之之所以这么想，那是因为大唐公主过于自由开放了。什么婚前乱搞的、婚后出轨的、频繁改嫁的、打骂夫家的……总之一个妻子能做的恶大唐公主都给做完了。

举几个典型，高阳公主李世民的女儿，嫁给了房玄龄的儿子房俊，不仅婚后出轨还煽动房俊参与谋反，最终导致房玄龄一家被灭门；太平公主通过给母亲武则天送男宠参与朝政，更是发动政变跟李隆基老爸抢皇位；安乐公主为了发动政变，与人私通把自己父亲毒死。那至于养男宠、出轨啥的都是基本操作连例子都不用举。

所以在唐朝，豪门望族都是谈公主色变，没有愿意娶公主的。

见张小川是真的不懂，可有些话李适之也不能说的太直白，于是试探道：“公主们大多对男女之事比较随意你知道吗？”

“这我倒是略知一二，不过灵昌公主……”

“你知道就好，虽然灵昌公主倒是风评尚可，但是你看的还不透彻。我也是为了你好，劝你一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尚公主。”

张小川听李适之这样讲，误会成‘上’公主了，于是猥琐一笑：“李相你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什么不能上公主，关键我已经上了公主啊！”

李适之听的迷糊：“什么你已经尚了，你那充其量是睡了……”

张小川这才听出来李适之说的尚公主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咋么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古代娶公主就叫尚公主，于是一拍脑门道：“原来你说的是尚公主，你是说上公主行，但尚公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