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间休息的时候,宴父对村长说:“私塾的形式已经不适合当下了,这里需要一所正经的、能让他们考大学的学校。”
村长点点头,算是赞同了他的说法。
他这会儿半躺在院中大树下的摇椅上休息。
宴父原本还有点奇怪,他这次怎么没嫌弃自己。
宴母比他更快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
她试探性的轻声开口:“您身体,有哪里不适?”
村长没回答:“让你们小儿子来见我一面吧。”
说完,他重新闭上了眼睛。
“村长爷爷村长爷爷。”叽叽喳喳的小孩子叫声从教室里传出来。
半天没听到回应,又一窝蜂的从教室里跑出来围在村长的身边。
麦麦把好几个比她高比她壮的人推开,伸出手熟练的在村长的鼻子下探了探。
然后就被村长抓住了手,村长大笑道:“爷爷骗你们的哈哈哈。”
村长笑的潇洒,孩子们好像也松了口气,但宴父宴母的心却往下沉了。
配合上昨天村长亲口说的他快死了这种话,他们实在无法把这当成一个玩闹。
宴父宴母对视了一眼,宴父说道:“让先觉过来。”
宴母嘴唇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有拒绝。
但她没有直接和宴先觉说,这太突兀了。
她把信息发给了宴亦安。
宴亦安收到信息的第一时间就让人去申请临时航线,让宴先觉和他汇合。
负责前面工作的是特助,后面那件事宴亦安交给了宴珊。
宴先觉一脸懵的被二姐从床上拽起来:“不是,二姐,那你为什么不去啊。”
宴珊给宴先觉的理由是:“有个远房长辈快去世了。”
宴珊理直气壮道:“我又不认识他。”
宴先觉不可置信:“我就认识了?”
宴珊给了他一个眼神,宴先觉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