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
他想张口说刚才上飞机之前,宴先觉可不是这么说的。
还有,他这记仇时间是不是也太长了。
怎么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是吧。
他明明都已经写过检讨了啊!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宴珊欣赏了一下自家大姐今早兴致勃勃亲手给她做的美甲。
大片大片的红色牡丹簇拥在她小小的甲片上格外热闹。
与之相反的是宴珊平静的声音:“写检讨只是我的要求,不是宴先觉的。”
警卫员:“……”
好好好,你们这时候倒是分的还挺清楚的!
他本着早死早超生的心理,用趁着芥末糖不注意的速度快速咬碎咽了下去。
然后拿起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用纸巾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他拿出手机,这次他学聪明了,他用拍照翻译功能把上面那几个加绿加粗的大字翻译了出来。
然后他就沉默了。
国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