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一个能骑摩托车的人会偷一支钢笔是吗?”
彭立新等人此时鼻尖已经冒汗了,怎么忘了这茬儿了,陆山河可是骑摩托车的啊。
眼看彭立新几人说不出话来,李刚急忙打圆场道。
“厂长,事情清楚了,这就是一起普通的年轻人的冲突,既然没事儿那就算了吧。”
听李刚这么说,陆山河险些冷笑出声。刚才姚秘书劝的时候你们可没说算了。
“杨厂长,我个人觉得有些人留在厂里也是害群之马,要是哪天在外欺负妇女被人找到厂里先不说对厂里的名声有没有影响。
就说这诬陷他人的毛病就不是什么好习惯,今儿是我和你在一起,说的清楚,万一哪天我没和您在一起,被他们诬陷了,岂不是说都说不清了?
还有那把匕首,今儿他敢拿来刺我,明天说不定谁惹他不开心了,他就要在厂里捅人,这种人留在厂里也是个祸害。”
杨建顿时明白了陆山河的意思。
“你们五个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五个人顿时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杨建。
不等五人开口,陆山河道:“杨厂长,我觉得吧,问题出在彭立新一个人身上,其他人也是被他怂恿的,都开了也许不太合适。”
其他四人本来恶狠狠的看着陆山河一听陆山河竟然替他们求情,纷纷开口把责任推到了彭立新身上。
“厂长,对,就是彭立新怂恿我们的。”
“他说只要我们帮他的忙,就请我们喝酒,看在平时还算不错的份儿上我们才答应了。”
“我们从没和他在外面惹过事儿,我们是无辜的啊,厂长。”
彭立新都懵了,一瞬间体会到了什么叫众叛亲离。
“你们……你们……厂长,是他们怂恿我找陆山河报复的,我根本打不过他。”
杨建看几人一眼,冷哼道:“那就彭立新开除,其他人写份报告,下周全厂通报,有问题吗?”
“没问题。”四个声音同时说道。
“厂长,你不能开除我啊。”
彭立新大声求饶。
“我都被他打成这样了,你不能开除我啊。”
机械厂工作轻松,待遇也不错。
一旦丢了这份儿工作,再找可就难上加难了。
而且回家也不好和父母交代啊,毕竟这可是占了父亲的位置的。
可是杨建此时怎么可能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