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之后更换过来,请见谅)
“盛侍郎所言极好,只是咱们彼此所言虽有差异,……”
季骢拢着袖子看向盛苑。
“若说不同,也是侍郎设想过于美好了,却不想人之精力有限,每日用以学习的时间亦有限,若按侍郎设想安排教导,只怕公主难以承受。”
盛苑闻言,依旧没有第一时间进行反驳,而是问了个问题:“今儿既是对论,那想来也不能只让季郎君问,说来,本官认为,我们此刻对论的前提还是要确认一下的,不然,所有的争论,也都没了意义。”
“盛侍郎请讲。”
“本官想问,季郎君,你以及你代表的官民,所认为的教育方法和内容……究竟是针对昭德公主的,还是未来皇储的?”
“!!!”季骢听到最后,顿时把警惕度提高到了顶级。
某些垂着眼眸似睡非睡的朝廷大员,也瞬间把眼睛睁开。
图穷匕首见!
刚刚他们还奇怪哩,这向来把早朝搞成角斗场的盛文臻,今儿怎么表现得这样稳妥客气。
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大家哩。
想到这,众人不由把目光调向了季骢。
大家都想看看这个昔时针尖儿对麦芒的二人,还能闹出多大动静。
“昭德公主不久之后就是皇储,教导公主就是教导皇储,盛侍郎难不成连这个问题都看不透?”季骢反应不慢,迅速把逻辑等式摆了出来,顺势还来了个倒打一耙。
“皇子的教程和太子的教程从来都有鸿沟,公主的教育更是不能企及;本官向来多虑,只恐诸君过于在意太子太女之间的不同,却忽略了他们都是储君。”
季骢见盛苑紧咬着储君性别不放,意识到对方是项庄舞剑,不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