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此时背对着李治红了眼眶，眼泪控制不住的开始流了下来。

他几乎是哽咽的开口。

“朕这几日总是在想，在想你们的娘亲，也在想老大，想老四，也在想你。”

“观音婢为朕生的儿子。”

“人人如龙。”

“只是你们摊上了朕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爹。”

“苦了你们这些孩子。”

李治此时有些动容，但是依旧没有说话。

李世民此时看着李治流着眼泪中还有哀求。

“雉奴！”

“你走吧。”

“朕会为你安排一块膏腴之地，高明也不会为难你，你就一辈子都痛痛快快的活着吧。”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往后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爹欠你的。”

“欠你们几兄弟的。”

“若是真的算起来，不论是你也好，还是老二也好，都做得这个皇帝得。”

“只是大唐得江山只有一个。”

“朕不会也不能许给你。”

“这个江山朕已经许给老大了。”

“那就是天塌地陷，大唐在他手里二世而亡了朕也认了。”

“雉奴。”

“就当爹求你了成吗？”

李治此时也控制不住得流了眼泪，这是父子两人不知多久后得第一次坦露自己得心声。

李治侧头不敢去看英雄迟暮老父亲的脸。

声音低沉。

“那有做爹的总是问儿子成不成的。”

李世民此时也低头叹息道：“那有做的爹的一个个将儿子送上断头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