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姐,我们不至于这样吧?”景元都感觉到头晕了,更别提应星了。可惜肚子里早就没东西了,可怜的百冶大人只能吐白水。
“听说这个洞天的地衡司执事官特别难缠,我们先上岸再去赔罪!”白珩开着画舫,把这本来老年车的车速开出斗舰模式。
“前方船号的乘客,请立刻停下,否则地衡司将全面通报!”后方跟着一个船只,用大喇叭隔空喊话。
“白珩姐,我们停下吧,交个罚款的事而已……”景元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被捣了似的,又疼又晕。
更别提应星的感受了,抓着景元的肩膀坐稳,他脸色煞白,看不见一点血色了。至于镜流和丹枫,自然是不动如山,任由头发狂舞。
“快了,快到那边隐秘的岸点了!”白珩专心致志地飙船。
突然一道身影,松开抓着的鸟翼飞行器,从上空落下,落到了他们五个人的画舫上。
正所谓,天降正义!
地衡司公廨执事官,单膝跪地缓冲,他脸色发黑地站起来,拿着大喇叭对着五个人,一字一顿地说,“请、立、刻,停、下!”
【镜头转向地衡司公廨】
“你们直属上司是谁!把他给我叫过来!简直无组织无纪律!”执事官气得对五个人喷火。
“我们交罚款还不行吗……”白珩弱小可怜地说了一句。
执事官更气了,“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想法的人,所以才有那么多违反规则,漠视条例的!这简直是态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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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狐耳耷拉着,左右看了看,“那我们还好,能叫腾骁将军,那丹枫怎么办?”
叫龙师过来吗?那简直倒反天罡!
镜流点头,上前一步,抽出佩剑,寒光乍现,“那只能用这个方式,来表达我们的态度了……”
白珩激动地狐耳竖起,“对对对,我们的态度绝对诚恳!”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执事官感觉眼前的这几个人简直是匪徒,他忍不住后撤一步。
几分钟后……
“嗯……行文流畅,言辞谦卑诚恳,是个写文造章的好手啊,要是来我地衡司,我绝对举荐他,起码官途顺畅啊……”
执事官站在桌边看景元写检讨,连连称赞。而另一边是将剑拄在桌面上,面若冰霜的镜流。
白珩在一边是这么说的,“这孩子不懂事,把东西扔水里了,我们身为长辈兼上司,管教不力,我们这次回去就好好教训他!”
执事官叹口气,“念在态度诚恳的份上,就这么处理吧……”
主要是这五个人的身份,个顶个的难追究,更何况都交罚款和检讨了,还有什么理由纠缠?
“别这样嘛,好了好了,呐,压岁钱!”白珩揉了揉景元的脑袋,给了孩子红包哄着。
景元已经丧失表情管理了,一整个面无表情,“压岁钱有我交的罚款多吗?”
“简直是废话!”白珩捶了景元脑袋,然后搂脖子勒着,“我这不是给你个难忘的元春日嘛!你就说是不是很刺激!”
拿过来一看,确实是比罚款多,景元当即脸上带笑,“谢谢白珩姐!”
镜流也给了景元红包,她虽是浅笑,但能看出来她眼中对小孩的宠爱。应星现在柔弱的很,抬手靠着丹枫,另一只手拿出红包要扔给景元,丹枫顺手接过来,连带自己的给了景元。
“应星哥,我都不好意思要你的钱了……”景元一看应星给钱,就想起那个输光老婆本的惨痛代价。
应星:“……”
哪壶不开提哪壶!听说过年不能打小孩,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必须教训一顿才行!
应星原本垂着脑袋缓解晕船的感觉,结果一听景元这话,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夺过镜流的佩剑,追着景元就砍。景元见状不妙,撒腿就跑。
“别冲动啊应星,他还是个孩子!”白珩赶紧追过去,要阻止百冶大人的怒火,但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