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是家人吗?难道不比朋友关系亲近吗?”尧月突然认真跟景元掰扯这个,但看景元这欲言又止的尴尬神情,尧月乐了,笑得乐不可支。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复杂啊,什么伦理纲常,礼仪道德,整得一套一套的……”尧月心情好一点了,就拍拍景元的肩膀,“你我的关系,你随意,我是不在乎这个。”
“但我有一句话不是玩笑,知根知底可不是己方专有,敌方也在试图了解你的一切,突破你的弱点,摧毁你的所有。”
景元微笑点头,随后笑得畅快,“是我受教了,尧卿如此博学多识,擅用谋论,得之我幸啊!”
“……”尧月无语,她两手一摊,抬头看天,“罗浮是无人可用了吗?”
景元笑出猫猫唇,“是无人能比尧卿称心。”
“……”尧月的心情又差劲了,她表情空白,然后脸色冷下来,盯着景元,把人盯得心里发毛。
突然尧月一个前挪,把景元吓得退回椅背,他紧张地看着尧月下床,她光着脚就跑出病房,不一会儿尧月就抱了一个吱哇乱叫的婴儿过来了。
景元的怀里被塞了一个女婴,神奇的是这孩子立马不哭闹了,景元有些懵地看向已经爬回床上的尧月。
“这是哪来的孩子?”景元抱着孩子站起来,慢慢来回走动,小孩已经是睁眼抓东西的月份了,看见在眼前晃的流苏挂饰就抓住了。
尧月又是一副盖裹尸布的样子,盖着被子平躺在床,“这是个小姑娘,正好给彦卿做妹妹,你不是闲吗?听说照顾小孩耗费精神,让你感受一下。”
景元忍不住笑了,“我是说,这是哪家的孩子让你抱过来了。”
“偷的呗,还能是我生的?”尧月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