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禄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想要花钱了事。

“我不相信没有任何好处，能让你这样以为一位大人物铤而走险做这种事。如果你再不配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反正像你这种人，早该被收拾了。况且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是谁。那四个人可不简单，姓邵的，姓杨的，姓蒋的，都是大人物。”

牛禄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此刻他可以确定，这个打电话给他的人，绝对和今晚发生的事有莫大的关系。

对邵嘉诚四人的背景了解的这么清楚，还有这视频——之前他可是让人仔细搜查了房间，都没有发现异常。

他忽然反应过来，他现在落入这种地步，很可能都是受了无妄之灾。

“既然你都知道，还让我说什么。”牛禄的语气有些失落。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都折腾进去了。

“我说了我要看到你的诚意，才能决定是不是要和你合作。”

这个时候牛禄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了。对方对他们的事了解的很清楚，不仅如此手里还掌握着这样的证据，他逃不掉了。

退一步想，他就是个棋子，掌握在谁的手里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让他往前走，谁在后面坐镇都无所谓。

又想到如果他就这样倒了，那些人肯定也不会在乎他，牛禄的心理突然有了决定。他还没有升上局长，还没有解决正处的问题，他不甘心就这么结束了。

“好，我全说……”

虽然牛禄的级别低了些，但因为在警察局，而且他刚才说，年底前不出意外他有望升到正处，调到别的分局担任一把手，还是有点用处的。

“竟然不是邵名轩！”陆峰有些意外，按照牛禄都供述今晚的事是杨昌平授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