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嘛?”
“陛下,臣一时糊涂,不知道颜记纸坊是陛下的产业,这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啊!”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颜记纸坊背后不是朕,难道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不是,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臣,臣……”
“陛下,张大人只是一时不察而已,并……”
“李炳,颜记纸坊之事可是你指使的,另外,你自己的事还很麻烦,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一位郡王,一位九卿,贪图利益,如此行事,简直是丢人现眼。”
“来人!”
“ 陛下!”
“革去张扬廷尉一职先,再慢慢查起之过。”
“喏!”
“李炳,现在该说说你的事了,说一说吧,你的那些军功是怎么回事?”
李炳没有想到,自己的秘密居然暴露了。
“陛……陛下……”
“怎么,不想说?”
“不是,臣说,臣说。”
“臣于西北边疆的大部分军功确实是别人替臣立下的。”
“仔细说一下吧!”
“是!”
“臣在西北边疆的军功大多数都是一名叫奴哈儿的人立下的。”
“奴哈儿是什么人?”
“回陛下,奴哈儿是西北边疆一个山民部落的人,八年前,朝廷大军剿灭奴哈儿所在部落,当时,臣是朝廷大军当中的一名屯长。”
“奴哈儿这人,天生痴呆,但是,却力大无穷,当中臣麾下五十人损失近半,才拿下手无寸铁的奴哈儿。”
“后来,臣以让其吃饱饭为条件,将其纳入麾下。”
“多年以来臣的军功大多由奴哈儿立下,由于奴哈儿痴呆,所以,这事一直没有泄露。”
李言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李炳冒领他人军功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大的纰漏,敢情冒领的都是一个人的军功,而且这人还是一个傻子,也难过那么多年,李炳一直没被发现。
“这奴哈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