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何意?”
顾凯先看了看在那边相互聊天的几位裁决,然后小声说道:“我们从最开始,就不该想着靠比赛的方法把他淘汰。四季榜是什么?说白了不都是我们手中的工具?既然规则都是我们定的。那还不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既然如此,我们费尽心思去和她比个屁啊。”
“顾兄你的意思是,随便找个由头把她淘汰掉?”赵让说道。
顾凯点头:“对。就拿书画两门来说。如果我们在那两门上不做任何改动的话,那无论她最终写的怎么样,画的怎么样。我们就直接说她不好不就是了。可结果被我们刻意一改,不但没有难住那婊子,反而让其他佳丽都无法发挥。如此以来,不就显得她一家独大了吗?”
赵让闻言瞬间恍然大悟:“听顾兄一席话,犹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啊。如此说来,之前我们所做的种种,岂不都成了画蛇添足?”
顾凯摇头道:“也不能这么说。在之前我们也确实不了解这婊子的实力。那些难题换做寻常人?谁能过得了关?”
顾凯之所以这么说,主要还是不想承认失败,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那依你的意思?下场舞门就不做任何修改了?”赵让道。
“不改了。我乐国欢场舞门就那些花样。她就算跳舞再厉害,得不到我们这些裁决的认可也是徒劳。更何况真要比跳舞,其余佳丽也未必就不是她的对手,只要到时我们随便从众佳丽中指定几人说是最佳,谁也挑不出理来。”顾凯说道。
听顾凯这么一说,赵让也频频点头。
理就是这么个理。他们本就是裁判员。非要费劲巴力的去下场当运动员。当运动员就算了。结果还比不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