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视同仁。
他依次先到北边这间。
还没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颇为夸张的“咿咿~呀呀”声。
刘异不禁摇头。
“叫得太假。”
“没有声优的好嗓子,戏就别太过。”
貌似曲良很吃这套,可惜太短。
不一会,就传来两人事后情话。
“宝贝儿,等这次事成了,我就给你赎身。”
“又骗奴家,上次也是这么说。”
“这次不骗你,这次事成,我最少能得一千缗。”
女人听见这句显然很兴奋,房里又是一阵响动。
他们大概想换个姿势,再战一轮。
刘异在外面摩挲着下巴思考,什么事能赚一千缗?
比老子黑吃黑赚的都多。
接下来除了夸张的喊叫声,他再也没听到什么有营养的话。
他又来到南边这间窗下。
这里面传出来的声简直不像人类发出的,吭吭~哧哧地吼。
“这是在搞体育竞技吗?”
他真担心俩人把睡榻给摇散架了。
办事期间,胡人一句废话都没有,倒是很专注。
刘异等了好一会都没完事,他决定今晚最佳MVP,颁给这个鸟人了。
就在他一边与蚊子做斗争,一边脑补时,里面戛然而止,停了。
又过了一会,传来吕艳娘嘶哑的咒骂声。
“死獠奴,这么沉,滚下去再睡啊。”
“喂,你给我醒醒。”
“灌那么多酒,偏还想着干这事,畜生就是畜生。”
刘异在外面哑然失笑,看来是胡人办事中途睡着了。
里面又是一阵响动,紧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刘异再次躲进厢房侧面的阴影里。
没一会,吕艳娘一瘸一拐地走出来。
她打开了旁边的房门,到另外一个隔间睡觉去了。
待整个院子彻底沉寂下来,刘异轻轻推开最南边这间房的房门。
他不敢点灯,好在透过纸窗能渗进来些许月光。
此外,他的眼睛也适应了黑暗。
屋子不大,障碍物很少,他几步就走到床榻边。
趴伏在榻上的男人,此刻大方坦露着一身白花花的肉,屁股蛋高高翘起,睡得浑然忘我。
间或还会发出‘咕噜咕噜~呼ZZzz’的沉重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