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和尚他们呢?”刘异问。
张鼠揭短:“你胸口被人戳了五个洞,那叫没事?唉,如果你让我跟在你身边,你这次就不会受伤。”
“二郎,你受伤了?”
刘异白了好兄弟一眼,又安抚大哥。
“已经包扎过了,没伤筋动骨,还没上次被那颉啜刺杀那次严重。和尚他们仨呢?”刘异又问了一次。
公孙笔回道:“都在东边房里呢,被医治完送回来的,接骨的时候被下了迷药,现在还没醒呢。”
“迷晕治的?”张鼠疑惑。
“骨头接上了吗?”刘异问。
“接上了,密歇和布兰在守着呢。”
刘异感觉不可思议。
大野盟真这么牛吗,连碎骨都能接好?
该不会是哪个外科大夫穿越过来了吧?
他和张鼠立刻去东边房子探望三个伤员。
此时毛台已经醒了,江小白和第五甲仍在昏迷。
第五甲像说梦话般说了句:
“水。”
毛台问:“啥水?”
昏迷的江小白问:“杀谁?”
毛台看着俩一点苏醒迹象都没有的病友惊叹:
“牛掰,这也能接上?”
毛台转头又看看床边深情脉脉望着自己的密歇和布兰,疑惑问道:
“你们怎么这副表情?”
密歇:“毛台,你太可怜了,以后我再也不跟你抢鸡腿了。”
布兰:“毛台,你安心养伤,我以后再也不跟你抢密歇了。”
“你不抢鸡腿,抢我作甚?”密歇问布兰。
“……”
密歇想了想,感觉应该严谨点,又对毛台补充道:
“不是永远都不抢,我只今年不跟你抢鸡腿。”
布兰见密歇给承诺打了补丁,他也加了一句:
“我在你伤好前不跟你不抢密歇,可以吗?”
毛台:“你们对我太好了,我感动得想哭。”
刘异和张鼠门外听着也想哭,笑的。
这三货的奇怪友谊还能更搞笑点吗?
刘异心里那点淡淡的忧伤与罪恶感忽然消失了。
家真是个治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