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做女冠了,与他已再无可能。”
“那也说不定啊,现在还俗的女冠多的是,即便不还俗,我看你们做宫观女冠的,又有哪个是真苦了自己的?你可知延生观为何要供奉彭祖吗?为何彭祖神像这么新吗?”
“麻姑和彭祖不都是主长寿的神仙吗?女冠祈求长寿啊。”
太升真人转头看了眼正前方的彭祖雕像,鄙夷地笑了。
“彭祖不仅主长寿,还擅长房中术,《彭祖养性经》就是他写的,所以才被供奉在这。”
李安平大吃一惊。
延生观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李安平想想刘异,又摇头。
“他跟那些道士不一样,他躲我都来不及,不会跟我再续前缘的。”
“你如此放不下,与其自我思量,不如让我帮你测一下。”
李安平想想,好像也没有损失。
“怎么测?”
“你写一个字吧,我帮你测字。”
李安平手指沾了点灯油,在光滑的石板地上写下刘异的‘异’字。
太升真人低头看了半天。
见她不吭声,李安平问:
“测不出吗?”
太升真人抬头看着她问:
“你要测的这个人出身田舍郎,对吗?”
李安平震惊,原来这女冠竟真有几分本事。
“没错,听说他家世代务农为生,你怎么看出来的?”
太升真人指了指‘异’上面的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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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平满脸惊喜,看来测字确实有点道理。
太升真人问:
“你写田字时一笔一顺很仔细用心,田心为思,你很想念他?”
李安平神情忧伤地轻轻颔首。
“每天都想,你还看出什么了?”
“他这人能说会道,可谓巧舌如簧。”
李安平想到刘异在船上替自己出气痛骂李义丰时,妙语连珠,嘴皮子简直太溜了。
“对,他口才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