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推算他家最近家宅不宁、诸事不顺,并神神叨叨解释这一切都是因为此地风水不好。
范西阳才刚畏罪自杀,范府顺就怪了。
张豺讲述时,一脸神秘兮兮问刘异:
“你猜我在范府见到了谁?”
“周彤。”刘异随口答。
“啊,你怎么知道?”
刘异当然知道。
范西阳只有一个独生女儿,以半招赘的形式嫁给了周彤,婚后依然住在娘家。
这次范西阳身死,周彤作为半子自然要回来给老丈人奔丧。
张豺继续讲:
“我认识周彤,但周彤不认识我,我告诉他这宅子风水有问题,不仅克主人,妨碍仕途,还会克带毛的禽类,周彤心疼他的大鹦鹉们,吓得当即挂牌卖房。”
张鼠这时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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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牌子一挂出来就被我们接了,当场交定。”
刘异重新洗过帕子,换了一边脸敷。
“你们忘了,范西阳是三品大员,而我只是六品小官,根据大唐住房管理办法的狗屁规定,我的品级住不了他们家的大宅子。”
张豹坐在他旁边的石凳上,胸有成竹说道:
“这个我们早想过了,可以用咱们俩家的名义一起买,然后在中间加道墙,表面上改成两户宅子,墙上有门相通,实际上还是一家。”
张鼠撞撞刘异肩膀,蛊惑道:
“房子买大点,就像在阿史那邸一样,这样我们八兄弟和毛台、密羯、布兰过来时也有地方住。”
刘异见张家兄弟脸上隐隐有兴奋表情,忽然有另一种猜想。
“你们说实话,是不是为了日后去平康坊方便才把我婚房买在那里?”
张虎一脸心虚地否认:
“怎么会,我们岂是那种人?”
张豹言不由衷地规劝:
“兄长们可都是为你好。”
张狐:“我们都不知道平康坊有青楼。”
此地无银一千两。
反射弧有一光年那么长的张家男德天花板——张熊,此刻终于如梦初醒。
“那地方有青楼?我说你们怎么一致同意在那定居。”
刘异服了这群铁憨憨们,疼他是真疼,坑他也是真坑。
张鼠继续诱导:
“小六一,你就别犹豫了,那房子连密羯和毛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