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就是天道，它是世间规则的集合体，高高在上只为维持世间万物的运转。

天道又不是人或者物，哪来的什么味道？

“算了，这个问题对于你来说有点深了。换一个说法：这个敌人你见过几次？和他相处过多长的时间？”

李业听闻紫芸道君的说辞知道她对天道的了解不多，于是换一种问法。

“啊业，你这是在生气吗？”

“和他相处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相信我，一切都是我在被逼迫的前提下才那样......”

紫芸道君听到李业的问题，心中顿时气馁，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急切。

她害怕李业得知她为求活而失身于敌人会再次弃她而去。

情感的得失往往最伤人，管你是神仙还是凡人，统统要扒你一层皮、弄死你半条命再说。

“什么跟什么啊？”

李业一听就明白是紫芸道君误会了，赶紧解释：“我不是在让你回忆以前痛苦的过往，也不会介意你被迫的事。”

“我现在只想弄清楚你见过他多少次？频不频繁就可以了！”

李业真是哭笑不得地解释着。

难怪紫芸道君会误会，也怪他没说清楚。

“这对我们能不能脱困很重要！”

想到不能再让紫芸道君内耗下去了，李业干脆又补了一句。

“啊！是这样啊？”

紫芸道君总算是明白了李业的真实意思，知晓李业不是在穷途末路之时故意找茬，总算是放下心来。

“我只知道这人叫胜天。”

“第一次见他是在九子讨伐你归来后。皓天强闯我的府邸企图对我用强的时候，是他控制了皓天然后......”

“第二次见他是在千年之后，那日他好像受了不小的伤，强行要我为他疗伤。”

“第三次......”

看得出紫芸道君对李业是情根深种，心里再不甘愿也对李业没有半点隐瞒，竹筒倒豆子般说出不堪回首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