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

姜九凤摇摇头，“姜家的情况很复杂，不过，能跨界过来，身份很不简单，至少也有一位破虚后期的护卫。”

破虚后期……

许黑对于破虚修士，完全没有概念，不管初、中、后期，对他都是可望不可即的恐怖存在。

沉默了半晌，在老树的不断催促下，许黑又问道：“此地修士，还有飞升的办法吗？”

他看向了中心的冲天光柱。

姜九凤知道他的意思，回道：“这的确是通往灵界的通道，不过，这是飞灵台强行开辟而出，风险之大，难以想象，没有飞升令的话，破虚期也十有八九会陨落。”

“而以此界的灵气，想要突破到破虚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到这里，姜九凤知晓，要是不给出一点希望的话，这两人可能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于是，她拿出飞升令，从中掰下了一角，给许黑递了过去。

“虽然只有一角，但也可以隔绝大部分危险了，你若真能突破到破虚期，可以试一试。”

许黑接过飞升令的一角，只有指甲大小。

接过后，许黑的方圆一丈范围，自动出现了一层无形的光罩，可以阻拦太阴神光。

这让老树面色一喜，连忙追问道：“能否多给一点？”

“抱歉，让飞升令缺失一角，我已经冒了极大的风险，无法再拿出更多。”姜九凤摇摇头。

她走到了冲天光柱的跟前，转头看向许黑，道：“许黑，当年之事，你我已经两清。今日相助之恩，我无力报答，等你飞升灵界，我会给你一个补偿。”

“补偿就不必了，这一角飞升令已经足够，你我从此两清。”许黑郑重道。

他能否飞升都是两说，这种口头约定，不要也罢，以免影响心境。

姜九凤不再多言，她回眸看了许黑一眼，纵身一跃，跳入了冲天光柱之中。

她的身影化作一道长虹，破开虚空而去，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许黑环顾四周，太阴神光迅速飞射而来，只有他方圆一丈内是安全的。

老树连忙凑了过来，他看向附近的残破地面，道：“许黑，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