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乔继续下去，艾小雅已经踮起脚尖，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笨拙的吻了上去。

这是她的初吻。

也是沈乔的。

昏迷三年的时候，沈乔吻过小泪无数次额头，但始终将初吻留着。

有仪式感的事情，要跟爱的人一起经历，才最有意义。

虽然小泪吻得很生硬，但沈乔依旧闭上了眼睛，引导着小泪从最简单的嘴唇碰嘴唇，逐渐朝着深吻的方向发展。

他是初吻，但他很会，应该是研究过，或者是……天赋。

没过多久，艾小雅红着脸低下了头，她瞥了一眼沈乔，然后转过身去，变得害羞了起来。

沈乔绕过她，来到了她的面前，笑道：“刚刚那么大胆，怎么现在害羞了？”

“我……”

“我还以为你对我不感兴趣，这么久了……都没有……没有……”

“咳咳。”

沈乔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解释道：“你躺着的时候，可是我照顾的。”

言外之意，能看的不能看的，隐私的不隐私的，全都经历过了，欲望这种东西，事到如今，沈乔很容易克制。

“不要说了！”

小泪红着脸抬起头，她看着沈乔，回想起刚刚的话题，她突然有些委屈了起来，道：“沈乔，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嫁给你，才能偿还你……”

话还没说完，沈乔已经将她拉进了怀中。

他轻轻的笑了笑，道：“小泪，我不需要你报答我，你愿意嫁给我唯一的理由，只能是你爱我。”

“我爱你啊。”

不知道为什么，艾小雅有一股想哭的冲动，而且眼泪很快就流了下来。

在梦里三年没有流过的眼泪，在现实中动不动就会流出来。

“沈乔，我想嫁给你。”

“小泪。”

沈乔伸出手，温柔的擦了擦小泪脸上的眼泪，道：“我也想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