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有位年迈的老人,还有个在大城市读书的妹妹。”
禾枷欢也没在意何晏两人的表情,毕竟这些年来不少外人都这样。
听到这里,姚曼丽看了一眼何晏,这不就是苗疆版的何晏?
何晏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姚曼丽的目光,不禁干咳了一声道:“这不是你缺钱的理由,你难道养不活她们吗?”
之前禾枷欢有说下蛊是因为生活所迫,所以何晏自然而然想到了缺钱。
感同身受的何晏最有发言权,这么多年他都熬过来了,想想也就那么回事。
如果何清没病,他们会过得更好。
修炼者有修炼者的赚钱方法,普通人有普通人的赚钱方法。
能在这种级别的景区开酒馆的,家里怎么也有些资源。
就看他愿不愿意出卖罢了。
“难道她们遇上了什么困难?”
姚曼丽也想起何清的病情,便追问了一句。
比起何晏,姚曼丽的方式更加委婉温柔。
两人就像是两口子唱双簧教育孩子,一个严厉,一个温柔。
“没有,她们都很好……”禾枷欢喝了一口酒,看向窗外,“只是我喜欢上一个姑娘。”
果然,重点来了。
阿欢真的是为情所困。
“怎么,她很花钱吗?”姚曼丽问。
也不知阿欢喜欢的是哪里的姑娘,不是说小地方的姑娘大都淳朴善良吗?
“我见她一次要花五千,我只有拼命地挣钱,才能多见她几面。”
五千!
闻言,何晏跟姚曼丽相视一眼,皆是难以置信的脸。
正经的谈恋爱,哪有见一次要花那么多钱的?
而且是个定额,五千。
就算是每次禾枷欢请姑娘吃饭玩耍什么的,也不可能整好五千吧?
那就是不正经的恋爱?!
两人自然而然想到了这么个可能,对视的眼神也是十分复杂。
“什么时候见她,见多久?”何晏问。
“晚上去,早上回。”
“一晚上就要五千?!”
“按次数算的,主要看我停留多久,有时候家里有急事,我不得不提前走,还是五千。”
禾枷欢点燃一根烟,还递给何晏跟姚曼丽一根。
看来他接触的女客人,很多也是要抽烟的。
见两人不抽烟,禾枷欢便走到了窗前,对着窗外说话,尽量不让两人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