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为了一己之私，害了整座城的脏东西。

段听寒一愣，格外认同的点头：“你说的也对。”

千辛万苦从比下水道还要肮脏百倍的地狱爬出的蓝佩兰，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全程被人监视着。

前一刻她还在跟系统做着无意义的争吵。

原因就是自负惯了点某人，潜入府邸的一瞬间，不是想着快点完事，而是先美滋滋的洗了个澡这回事。

也是0196没有脑子这种东西，不然真得气炸。

投个毒一瞬间的事，她就是先去投个毒，再悠哉悠哉洗澡，他都不会说什么。

然而对方也有自己的见解，争辩道：“我这不也是为了任务？全身臭到出奇，就是身影能避开眼线，那气味呢？”

“谁闻到不会警惕？只怕仅仅是在厨房下个药这点时间，那处位置就都被腌入味了。”

“万一臭到那些难民不吃了怎么办？你能负责吗？”

0196：【……】她居然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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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啊……”看着无视他们，跟做贼似的游进来的某位马甲扒全人士，段听寒满脸复杂。

方无霜淡定反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比你大很多。”

这话说的。

段听寒骄傲的扬了扬头：“先一日入师门都得唤师兄呢，又不是按年龄排序的。”

方无霜：“……”这话她没法反驳，理论上她比除了师父以外的都要大，然而残酷的现实却是，她就是谷内最小的存在。

臭屁只是一秒钟，段听寒的注意力再度回到偷渡者的身上。

感受到空气中残余的某种气味，他感叹道：“她的决定是对的。”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尼玛，洗了澡都还能留有余“香”，可见之前，得臭到了什么程度。

方无霜默默往对方身上又盖了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