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心想,抱歉,是我封建保守了。
大概是问出的问题不会有人回答,沈知念终于不爽起来。
她站起身,小声抱怨:“不跟你说了,看见你这睁眼瞎就心烦!”
说罢,也不管为什么大半夜的,这人为何沐浴完,还跟个木头人似的坐在这一动不动,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人一走,整个空间显得越发寂静。
傅观辞:“???”
看到他就心烦?!
他一定是聋了。
———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查清‘楚傅怀仁’的真实身份后,傅观辞便命人寻了个风水宝地,将挖出来的尸骨,以自己真正的身份给埋葬了进去。
同时,也因为有沈知念的存在,他也知晓了销毁人皮的重要性。
幸好这么些年,他因为想要揪出‘傅怀仁’身后的主谋,一直没有真正动手收拾了两人,不然,这事还真不好办了。
好在现在知晓这些也不迟。
再有一月,又到了往年祭拜祁相旬的时间。
可今年的傅夫人,却不见任何动作,更没了以往的伤感与怀念。
不知从何时开始,传出了一些谣言来,正是之前祁相旬的所作所为,一字不差的传入了傅夫人的耳朵里。
‘傅怀仁’知晓这些时,早就来不及阻止,或是根本就阻止不了了。
“我就说那个祁相旬不是个好东西吧,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衰样,竟还敢窥视夫人,连带着夫人腹中的孩子都不打算放过。”
“是啊,幸好不管是前任家主,还是现任家主,都福大命大。”
“这么说来,他能是为了救老爷身亡?”
“哈哈哈哈哈你可别逗了,这种孬种,连光明正大的竞争都不敢,耍这些腌臜的手段,联合敌人对付自己人,欺师灭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