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毒药喂养下,傅修远怎么也不可能还有精力作妖才是。
傅夫人看着他,突然就笑了:“天工府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比你父亲当初还要强大太多……他……”
眼看着傅夫人满脸欣慰,显然是又要转入另一个境界时,傅观辞不得不打断她。
他道:“傅夫人,我并不是你的孩子,这句话,早在当年我便与你说清楚了。”
“他在当年被追杀中,就已经失血过多身亡,每年祭拜烧的纸钱你也参与其中,我也说过,会让你安度晚年。”
不过将误会解清的后果,便是傅夫人跟‘傅怀仁’自顾自的认为,这都是他说的气话,二话不说就是陷害,老赖行为一条龙服务,试图将他困在此地。
虽然最后不仅没起到一点作用,还被他将家底清空。
“你说的……是认真的吗?”
曾经的傅夫人,只认为这不过是傅观辞说的气话,在怨恨他们做父母的不作为。
看到他年年替自己烧纸钱时,还感到恐惧,认为是对方脑子有病,实打实的发疯。
可近段时间的事情,却让她不得不认真对待起这句话来。
傅观辞颔首:“自然。”
赡养是一回事,给人当儿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毕竟不是原主。
既继承不了他的感情,也不能体会当事人的仇恨。
他只能确保唯一无辜的傅夫人的安全,以及让她这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
她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
“报仇可以,但最好得跟祁相旬分开住。”
不然,总会有穿帮的那天。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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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夫人一离开,沈知念顿时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