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谢烬野不舍地看了云雾怜几眼,压下想抛弃一切守在小竹马身边的冲动,咬着下唇转过身。
得回队里了。
自己答应过雾雾要拿下世界冠军的。
从病床到门口只有几米的距离,但青年不停回眸看了十多遍。
最后他强忍着不舍加速向前,一把握着门把,用力攥紧。
“雾雾……”
“我走了,放假再回来看你……”
谢烬野自言自语说着话,他不敢往回看,怕多一眼更不舍,握着门把的手艰难往下,一点点打开门。
随着咔嚓一声,刘海上挂着的水珠滴落,浸湿在高挺鼻梁上,那双晦涩的丹凤眼肉眼可见泛红。
就在这时——
病床上,云雾怜垂在旁的手忽地颤抖,一点点攥紧床单,映着微光清透骨感,苍白得惹人怜。
紧接着,他的眉心蹙了蹙,长睫煽动,唇瓣摩挲着张开。
“阿……”